“别怕。”郝帅笑着说道:“我问过店老板了,这染色剂也就最多能维持个一两个月,到时候自然会慢慢褪色的。”
“主人……你看我这一身美丽又漂亮的毛发……你舍得毁了它们嘛……”
二哈哭丧着狗脸说道。
“老子连自己这么帅气的一张脸都舍得整了,让你染个毛还唧唧歪歪,赶紧给我过来。”
郝帅加大声音道。
“不要吧……”
二哈苦着一张脸说道。
“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了?”
郝帅瞪着二哈说道,“想的话就自己主动过来。”
闻言,二哈的命根子再度被郝帅掐住,比起毛发变色,二哈更不能容忍的痛苦就是每日的零食停止提供。
只有早日回到家,它才能继续过上自己胡吃海喝的奢侈生活。
因此二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了郝帅的跟前,一副大义赴死的模样。
郝帅这才点点头,翻起了塑料袋中的瓶瓶罐罐,“染个什么颜色比较好呢……”
“就这个吧。”
郝帅从一堆染色剂中取出了一瓶棕黄色的染色剂,“这个颜色比较亲民。”
郝帅打开染色剂,涂抹在二哈的全身毛发上,二哈紧闭着眼睛,完全不敢看自己身上的毛发已经变成什么模样了。
大约半小时后,郝帅带着二哈去冲洗了一下,将其毛发全部吹干之后,带着二哈来到了镜子前。
二哈一把跳在凳子上,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顿时吓得一个尼玛摔。
“我~操~~~”
这……这还是之前英姿飒爽雄姿英发的我吗?
镜子前的自己,俨然成为了一条棕黄色的———
土狗!土狗!土狗!土狗!
除了狗脸上还残留有之前的哈士奇的影子,它现在已经俨然沦为了一条彻头彻尾的土狗!
“哟嗬,别说,原来你把毛染个色,真的跟土狗差不了多少啊,那我就放心了!”
郝帅哈哈大笑道。
二哈看着镜中的土黄色的自己,不禁流下了屈辱的泪水。
为了口粮,本狗爷忍了!
……
XX监狱。
十几米高的岗楼荷枪实弹地站着狱警,探照灯追射在出入的警车以及送进来的犯人身上,这里的戒备森严,高高的围墙上方用铁丝网再封死一层,执勤的巡警不断地来回走动着。
哐当一声,监狱的门被一把拉开。
“进去!”
人高马大的管教手里握着一根棒球棒粗细的警棍,猛地在门上敲打了一下,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一个面向痞气,穿着看守服的男子缓缓地走了进来,他的面容瘦削,眼睛冷厉而狭长,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痞子气息。
哐地一声,监仓的铁门再度被狠狠地关上。
监仓的面积并不大,三面白墙,一面铁门,在头顶的角落处,一个微型的摄像头正监控着这些劳犯们的一举一动。
在监仓这并不宽阔的空间里,满满当当地挤下了十多个犯人。
这些犯人有些卧躺在地上,有些盘腿靠在墙边,还有些坐在自己的铺位上,用泛着冷光的眼睛盯着郝帅,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轻笑。
他们长相各异,但身上全部都散发着同样一种戾气。
郝帅没有在意这些凡人们的注视,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看守服,不禁有些感慨。
以前自己混社团的时候,都没有机会来看守所做客,谁知自己重生后成为了阿sir,反倒是圆了这个念头。
郝帅找了一处空位,坐了下去,扫视着整个监仓。
监仓里的人鱼龙混杂,高矮胖瘦一应俱全,身上印着夸张纹身,或者留有醒目疤痕的犯人也是不在少数。
不少犯人也同样注视着郝帅,看待郝帅的眼睛里仿佛像是在看待猎物一般。
在铺位的中央地段,一个中年男子正躺在铺位上睡的正香,他在这个监仓里的地位看上去是最高的,枕着各种衣服叠起来的软枕,身上盖着崭新的薄被,跟周围其它狱友的既肮脏又破烂不堪的被褥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他安静地打着呼噜,四周没人敢去打扰他,甚至还有手下在一旁给他扇风驱热。
换做其他人大白天睡觉还打呼噜,在这监仓里估计免不了一顿好揍。
郝帅目光一直放在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上,不出所料的话,此人就是这个牢房里的牢头,也就是那批毒贩的首领——刘竹生。
而郝帅的任务就是要接近刘竹生,并成功卧底到他的手下,为治安队提供线报。
这显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,要想在短时间内达到接近刘竹生,并能够为治安队提供有用情报的程度,一定得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行。
郝帅心里盘算着,目光不断地在监仓里扫来扫去,监仓里的罪犯一个个都和他四目相对,但郝帅却并不畏惧,反而是露出一丝邪魅的痞笑。
半响过后,牢头刘竹生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,他有些舒坦地伸了个懒腰,一旁的手下顿时便自觉地凑上前来为他按摩揉肩。
刘竹生的面相看起来并不凶神恶煞,反倒是有些斯斯文文的感觉,若是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的话,恐怕郝帅甚至会以为他干过教书先生或者是律师之类的。
他扭着脑袋活动了自己的脖子一阵,瞟到郝帅的时候,他的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。
刘竹生一伸手,身旁的手下立刻将他的眼镜递给他,刘竹生缓缓地将自己的眼镜戴上,倒颇有一番文人墨客的气息。
“新来的?”
刘竹生仔细地打量了郝帅一阵,“犯什么事了?”
郝帅冷哼一声,没有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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