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？”
姚玲华犹豫了一下，最后还是说了出来：“邻居和单位的人，都说小凡是养女，他们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，经常看着他们出去什么的，说不定会有什么事儿呢。”
“有证据？”
“有啊。好几次，邻居什么的，就看见他们手牵手的在一起。”
“多大的时候，我说的是，刘凡怡多大的时候？”
“高中以后了吧！”
高中以后，那就是大姑娘了，一个父亲，还是养父，跟自己女儿牵着手逛街，这肯定不正常啊。
桥涵和姚爱国瞪大了眼睛。他们没想到，在这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。丈母娘跟女婿通奸，养父跟养女关系不同寻常。这都什么呀！
“你有切实证据吗？抓到现形，你丈夫和刘凡怡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来往之类的？”
桥涵问。
姚玲华摇摇头，“只是听说而已。邻居们说的，我也没有亲眼见过。自从小凡大学毕业之后，她就找了一个男朋友。在此期间，她和他爸爸就闹冷战，那两年吵架吵的非常厉害。我也问过他爸爸，到底为什么吵架。他爸爸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。只是就这么吵。有时候是因为工作的问题。他爸爸想要让小凡回来住，但小凡坚决不同意。他就拿小凡不孝顺什么的来威胁。”
“后来吵来吵去，小凡的男友也跟她分手了。自从那以后，她也很少回来。顶多就是冷这个脸回来吃顿饭而已。表面上还是一家人。但她自己在南郊那边弄了一套房子，听说是租的还是买的，弄的很漂亮，我也去过一趟。里面阴森森的，我老腿受不了，也就不去了。”
桥涵两人听了半天，好像对方也没说出什么东西来。于是又问：
“她性格怎么样，对于她自杀这件事，你是怎么看的？”
姚玲华摇摇头道：“小凡自从上了大学之后，性格变得很孤僻，也很古怪，我也不太了解她了。因为上大学之前，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，是我们领养回来的。然后，也不知道在大学里遇到了什么事情。总之，整个人变得非常阴沉，也不用家里的钱。大学几年的学费都是由她自己打工挣来的。而且还非常多。她是是为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打工，待遇非常优厚，甚至于在大学第三年的时候还买了一辆车。”
“买车？”
姚玲华点头道：“嗯。是的。我们当时觉得也挺奇怪。小凡在大学自己打工自己交学费，这件事挺好的，我们也赞同。但是，大学生打工，怎么可能挣这么多钱，还能买车。我们觉得奇怪。于是，就去她工作单位看看，算是调查。其实就是不放心。但去了才知道。小凡她自己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。所以薪水很高。那个事务所的领导也很器重她。毕业之后，小凡就直接在那家事务所工作了。后来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辞职了，她自己又找到了新的工作。”
“就是万和建筑公司吗？”
“不是。那是她最近一两年才到的这家公司，她换了好几份工作。可能是她人比较努力，比较吃苦，所以，她的收入是不菲的。是我和老刘退休工资加起来的好几倍呢。她真是能干。只是外面一直对她风言风语的。所以，她也大概对这些事有所顾忌，不怎么回来。”
姚爱国加了一句，“什么风言风语？具体说说罢。”
姚玲华看了一眼二人，终于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算了，我还是不瞒着你们了。瞒也瞒不住。你们终将会知道的。这件事，也不仅仅只有我们家里人知道。事实上，她小时候，就不是一个正常人。要解释清楚这个件事，我必须从头说起。你们要听吗？”
二人点点头。
“她不是我们从保育院正常收养的孩子。当时我们已经有了老大，也不可能再去收养这样一个孤儿。当年，那是我去火车站送老刘出发，然后在长椅上发现了一个婴儿。周围也没其他人。当时是出于一个母亲的情怀，我就守着那婴儿，等着她父母来。然而，等了半天，仍然没有任何人过来认领。”
“我抱着孩子，跟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说了这个情况，工作人员也帮我喊话、寻找什么的。但是，到最后，仍然没有人回应。我抱着孩子在车站给我准备的休息室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，经过车站方面的同意，我把孩子抱回了家。同时也给车站方面留下了家庭地址和电话，方便她父母来寻的时候再把她带走。”
“到了第二天晚上，车站那边打来电话，一方面是确认我的家庭住址和电话，另一方面询问孩子是否应该送去保育院。我这边坚决说，孩子在这里我先养着，一旦她父母来了我就还给他们。保育院那边是去不得的。这么小的孩子，谁知道保育院那边会不会照顾好她？那个时候，老大也在亲戚家里住着，所以我也就有时间来照顾她。车站那边也就同意了。”
“但是，到了晚上，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。我叫来了邻居，一块给孩子换换衣服，洗洗澡什么的。但没想到的是，这个孩子的屁股上，居然长着一根长长的尾巴，……这，这让我们吓坏了。邻居黄大姐说，这孩子是个狐狸精！然后让我赶紧想办法，把孩子送出去。”
这下，该轮到桥涵和姚爱国吃惊了。还有这种事？
（难道是赛亚人？囧~~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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