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之外，没有其他地方有出现过他的身影。还有死者的死亡时间基本上是和他的这个前妻谈话的时间吻合。啧！”
他忍不住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。
杨坡等人赶紧停住说话，望着他。
“你们怎么看？”郝帅看着其他人，瞧出来对方每一个人看上去都很关心他的伤势，他摆摆手，表示自己没事儿。
“要不要再进行走访调查？看一看他还具体去过什么地方。他从胡同那里消失之后，到底去了哪儿。”
郝帅摇摇头。
“怎么？郝队长有什么新的想法？”
只听郝帅接着道：“走访调查这几天一直在进行当中，想必结果你们也知道了。我们在中心商业街周边并没有发现有多少目击死者的人。哦，不，除了一个饮料店老板娘，以及他的前妻之外，没有第三个人。现在目标是比较明确了。咱们现在可以推断一下，死者来我们的青叶市的原因。是来看朋友？还是来看前妻？”
“要是看朋友呢？”芳若问。
“那他的朋友呢？在哪儿？有没有证人？”
郝帅看着芳若问。
芳若摇摇头，过了片刻，接着问道：“那就是看前妻。前辈想说的，就是这个吧。”
郝帅笑笑，如果芳若不是一个小姑娘，而是个小伙子，他就该摸摸她的脑袋了，只听他说道：“在概率学上，或者是在庞勒发明的数学曲线猜想上，凡是最接近中心主线的，往往就是最大概率的答案。”
“不懂啊我们。”芳若有些尴尬的笑笑，说道。
“很简单啊，我们现在发现的是什么？就是这个休屠忍见到了他的前妻，并且在他前妻的口述中，她也说自己见到了死者。两个人的联系可能最大，因为他们的关系也最特殊。我们可以想一下。休屠忍来青叶，一来是为了看朋友，二来是为了看前妻。然而，看朋友的证人我们没找到，却找到了他的前妻。我们的方向应该放在哪儿？”
“当然是前妻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郝帅满意的点点头，看了看芳若，又冲着杨坡笑：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“那我们还要去一趟那个临时公寓吗？再对那个女人询问一下？”杨坡此时问道。
“嗯。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郝帅道。
……
于是，在一个多小时之后，他们一行三人又一次敲开了柳柳家的门。
而此时，教师正在对面的楼上的某一个房间，拿着望远镜在看着突然出现的警察。警察的再次来访，他已经意料到了。
但是，他现在有些紧张，因为，柳柳还没下班，她是今天的上午班，下班时间在下午的四点种以后。
在警察来之前的半个小时，柳妍刚刚放学回到家。
房间里，只有柳妍一个人。
她会不会因为紧张而说漏了嘴？
开门的，正是柳妍。
柳妍见是昨天来的警察，说了几句什么，似乎是不想让警察进去。
因为她现在也没把门整个打开，上面还挂着保险链，门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。
过了一会儿，柳妍把门给关上了，警察们并没有被请进房间。
教师放下望远镜，轻轻舒了一口气，点点头：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，柳妍看来没有忘记他对她的嘱咐。
因为在先前制定的计划中，教师曾经对柳妍吩咐过，如果是自己在家的情况下，不可让任何人进来，包括那些警察，再熟悉的警察也不行。
因为这样做，是很符合柳妍这种小学生的身份的：没有大人在家，孩子一定要有心理防范的准备。
这也让警察们感觉非常合理。因为在许多儿童安全自我防护上面，甭管是家长还是学校，都强调学生们，特别是小学生，对陌生人要保持距离。
三名警察只好在外面等候。
过了一会儿，教师发现其中那一名中年警察跑去旁边的屋子敲门。也就是在他这个方向看来，右边的那个屋门。那个屋子是个空的，很长时间没人住了。
敲了半天，当然没人开门。
接着，那警察又去敲柳柳房间左边的屋门。
那房间是教师的。
扣扣扣！
扣扣扣！
中年警察摇摇头，跟其他两位警察表示说：屋里没人。
又环顾周围望了望，眼睛似乎有意无意地往南边看过来。
教师吓了一跳，赶紧放下望远镜，身子躲在窗帘后面。
不过，好像刚才是自己多心了，再透过窗帘缝隙往那边看时，三名警察百无聊赖的聊起了天，教师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不多时，柳柳回来了，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，看来是下班之后路上又顺便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做晚饭的菜。
上了楼梯，在走廊上柳柳迎头看到了警察，表情有些惊讶，警察马上上前去，跟她说了几句话，柳柳点着头，敲开门之后，十分客气礼貌地把警察让进了房间。
教师放下望远镜，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。
“对不起，又来打扰你了。”芳若说道。
“没关系，喝点什么？”柳柳一边脱掉上衣，把菜放在厨房里，一边问道。
“不用忙了，我们一会儿就走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柳柳陪着警察坐下来。身体微微前倾，一脸倾听的表情。
杨坡开口道：“我们还是来想问一下，那天，你碰到自己丈夫。哦，对不起，是前夫的具体情况。其中说了什么？”
柳柳叹了一口气，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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