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郝帅立刻站了起来，“你们报警了吗？”
“报警了，刚才有很多人在报警。我是跟您说一声！”
“好。你现在在学校是吧？先别动，保护好现场，我马上就到。”
张意涵问：“有案件？”
郝帅一边快速穿衣服，把帽子戴上，一边说道：“我本来就想着，这个事儿没这么简单。果然，真是出事了。你赶紧去跟局长说一声。然后去现场。我在那里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张意涵跑步出了资料室。
郝帅开车迅速赶到学校，在学校旁边的校外小操场这里已经围了一帮人，还有些学生在那里，让一些老师指挥着离开。由于是在学校的外面，所以，周边也有不少社会上的闲散人等在围着看。
警察已经到了，一帮人堆着他们叽叽喳喳，说着当时的发生的情况。小秦和盒子也来了。
郝帅顾不上跟他们打招呼，远远看见孙老师快步跑过来。郝帅问他是怎么回事？
孙老师一脸的不可思议，还带着大面积的惊恐表情，跟郝帅迅速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在半小时之前，学生们还在校外小操场里进行训练。因为过两天就是学校之间的体操比赛，所以，这些天，很多班级的老师和学生们都拿出大量的时间来加紧联系，由于校内操场已经不够用了。所以，三班、五班和八班到校外小操场来练习。
在下午3点钟左右的时候，两名女学生正跑着跑着，忽然倒在地上，大家赶紧停止了练习，叫校医的叫校医，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。
但是，还没等其他校医跑过来，两名学生的气息已经全然没有了，身体开始发凉。有人惊呼一声：“她们可能是中毒了！”
因为在脸颊以及指甲等地方，都隐隐出现了一种青灰色，两个人都是如此。很明显，她们既非是操练过度，也并非是中暑——这个时候、这个天气也不可能中暑——而是有可能中毒。
当然，这是校医的说法。两名学生迅速被救护车拉走，但根据刚刚一起陪同过去的老师打回电话来说，学生已经不行了。医生已经放弃了抢救，并且跟他们说，中毒情况很严重，无能为力了。
小秦看见了郝帅，赶紧跑过来，叫了一声“队长！”。
郝帅看看他，直接说道：“你赶紧叫几个人过去，把现场全部封锁，让那些闲杂人等离远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小秦刚刚要领命而去，郝帅又叫住了他：“把学校有关于食堂和饮食方面的东西全部封锁起来，包括刚才学生们饮用的东西。记住！谁也不准破坏现场！这是一个疑似杀人案，凶手很有可能就在现场或者附近。”
“是！”
转头间，郝帅看见孙老师和一个女人在一起，孙老师正在扶着对方的肩膀安慰着什么，过去一问，原来，那女人却是他的妻子。
显然，她受到了一些惊吓，此时，脸色苍白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大概，这是她见到的第一次死亡案件吧。
郝帅冲孙老师说，你要不要先把夫人送回去，还要赶紧回来，有一些情况还需要彻底了解和调查。
孙老师马上答应了。
……
一场紧急会议在青叶市警察局会议厅里召开，主持会议的是副局长苏晓武。局长在外面有事情还没回来。但是，显然，他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，不断给副局打电话过来，要求他多派人手，同时也给郝帅通了电话，让他主持一切事物，他现在在邻市，会马上赶回来。
“说说情况吧。”副局长道。
“是这样的，”小秦打开现场勘察报告，“两个死亡的女学生都是16岁，是青叶市第一中学的高二部的学生。在6号下午，她们班级正在组织比赛活动训练，在2点45分的时候，忽然出现晕厥情况。然后老师和同学马上拨打120电话，我们警方也在5分钟之内赶到了现场。”
“经过对死者的检查以及解剖分析，两人都是属于中毒死亡。是中了一种叫……。”
旁边的法医小乔马上接话道：“是叫氰胺弗纳的一种无味的剧毒药物，这种药一般用在工业上的对聚乙烯和聚丙烯等半成品进行溶解，但是我们也打听过了，这种化学药剂国内并不生产，有需要的时候需要进口。但是这也需要有关部门的严格审批。事实上，这种溶解方式国内已经淘汰了。”
副局长：“现场找到了有这种药物的杯子么？”
“找到了。”小秦从储物箱里拿出两个矿泉水瓶子来，“这是在现场发现的。瓶子里的水经过检测，里面就是有小乔所说的那种，氰胺什么？”
“氰胺弗纳。”
“对。”
“指纹呢？检验过没有？”
小秦：“都检验过了，现在盒子他们正在学校里排查。瓶子上的指纹很多，这需要一个过程。不过，今天上午应该会完成。”
副局长点点头，转头问郝帅：“郝队长，你怎么看？”
郝帅一直没说话，脸色也不好看，他听副局长的问话之后，放佛没听到什么似的，过了好大一会儿，才答应了一声，好像魂魄才刚刚回到他的身上。“我？能有什么看法？这个案子需要进一步重视起来。凶手还有可能再一次活动。”
“什么？郝队长的意思是说，这会是一场连环杀人案？”副局长看看其他人，表情有些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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