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二楼,当时还有谁呢?
就是艾丽莎,那个佣人。
在出事之后,有人发现她从储物房里跑出来,一脸惊慌地跑进了付如山的卧室,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但是,这也不能就证明这个事儿一定就是佣人干的。别人完全有足够的时间从一楼上去,往输液管里扎针,然后迅速跑下来。因为根据这些人的描述,当时在一楼客厅里根本就没人。也就是说,没有直接证人证明在医生下来上厕所的时候有谁上去过。
不过,郝帅倒还是想见见这个佣人的。
因为甭管是小彩虹的日记,还是几个人的证词,他们都提到了这个佣人,小彩虹说她鬼鬼祟祟,而且还有自己的图谋,想把自己的儿子调到华夏来做工。而其他人呢,直接或者间接证明了当时二楼上除了付如山之外,只有她。
隔天。
当他准备让管家把艾丽莎找过来的时候,却听到院子里远远传来一声尖叫,一屋子的人马上站起来,付祷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。因为他听到了那是女儿的喊声。
郝帅跟着其他人也纷纷出去了。
远远就看见小彩虹爬在地上,不住地哀嚎着,貌似是受伤了。
走近一看,原来,是秋千的绳子断了,小彩虹摔到了地上,再看绳子断掉的位置,显然是用刀子割过的,切口整整齐齐,只有一部分是拉出了一些丝絮。
看来,这是有人将秋千的绳子割断了大半,只要人一上去之后,或者做出剧烈的动作之后,绳子就会被拉断。
这显然是有人想陷害这个孩子。
小彩虹喜欢荡秋千,这个习惯是这里的人众多周知的,就在昨天,郝帅和付清在一起的时候,还看见她在那里荡来荡去。
郝帅立刻想到了她交给自己的那本日记。日记里写了不少有关于家里的情况,看来,是有人已经知道她把日记交给了郝帅,为了不引火烧身,这个人就做出了这个举动。凶手看来是没跑出这个家里。他(她)仍然在。
事情已经很简单了,谁是割断绳子的人,谁就十有八九就是杀害付如山的凶手。
付祷和妻子扶起孩子,看看哪儿伤到了没有,又大声吩咐管家赶紧把医生叫来。管家跑步去客厅里打电话。
彩虹摔得不重,起码是没有摔破皮肉,身上只是沾了一些泥土,但走路仍然有些一瘸一拐,父亲禁止她走路,直接把她抱起来,进了客厅之后等医生的到来。姑姑付清还焦急地询问说要不要直接送去医院检查,看看伤到骨头没有。
彩虹的妈妈一听,言之有理,迅速冲管家说不用叫医生了,他们要去医院。说着,两个人抱着孩子迅速往车库那边走去。
付告这边貌似像是想起了什么,大声问道:“艾丽莎呢?她在哪儿?赶紧把她叫过来!”
几个佣人就像是一阵风一般,忙着去找人,也有人大声喊叫着艾丽莎的名字。
郝帅就在旁边看着,心想说,这下看来是提早要摊牌了,这个佣人他还没接触过,现在正好一块问问。
然而,几个佣人在偌大的院子里连跑带叫的喊了一圈,却没发现艾丽莎的影子,其中一个跑回来报告,用夸张的语气道:“她,她不在。她跑了!”
听闻此话之后,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。看来,这个佣人杀人的罪名真的是要坐实了。因为在先前的时候,他们就彼此之间听说了,这个艾丽莎实际上嫌疑很大,当时付如山先生死的时候,就她自己在二楼房间里。她作案的话也是最方便的。
所以,自从付如山死后,这个艾丽莎就没怎么被用过,她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,也不让她干活,也不让她做饭。大伙儿唯恐她下毒什么的。
要不是福瑞德坚持把她留下来,其他人包括管家在内早就把她赶走了。福瑞德的想法是,既然案子还没破,这个人走掉了,对破案一点好处都没有。但又不能一直这么养着她,对于她的去留,家族里面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意见。
付告大声问道:“谁看见艾丽莎出去了?”
没有人回答。
管家又站出来问:“你们不是要负责看好她吗?怎么会让她跑掉呢?”
几名佣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回答。
郝帅却道:“先去她房间里看看吧。瞧瞧留下了什么东西。”
一众人等簇拥着郝帅和付告,一同来到了西侧供佣人居住的二层小楼。艾丽莎在二楼,房间是最北面这个。
房间门是开着的,一进房间,似乎所有人都明白了,一把工具刀就放在门口的桌子上,这把刀子,不是割破秋千的绳子的那把又是什么呢?
付告气坏了,冲楼下大声喊道:“快把她给我找回来!找不回来就报警抓她!”
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远处答应。
但正在此时,有一个声音远远传来,说了一句让郝帅没有听懂的话,接着,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衣的妇人从那边走过来。
等走近了,郝帅看到那个人的面孔。这个女人年纪已经不小了,约莫六十岁上下,但是看得出来,保养得非常好,尽管脸上的皱纹已经不少了,但是却仍然拥有一种年轻女人所有的仪态。
那个女人再次用一种听不懂的语言在跟付告说话,口气非常严厉。
郝帅立刻明白了,这个人,看来就是福瑞德先前介绍过的,她是付如山的姐姐,也正是她,带大了付如山的两个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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